木屋,冬天,烟囱,还有你和我。

动态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December 14, 2025

      遗憾的是法批都卖掉了,不过也不打算穿拿几个法批,重新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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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December 11, 2025

      对了,关于人际关系的冲突我是这样想的。理性交流还是占一定的分量的,可以做到程度上轻重。不过按照结构主义者的话说,理性交流只是决定了你还价的多少,无法去否定到底要不要交换,因为交换是结构性的,这层是必然的。

      用个低俗的比喻,分手炮只能说明情侣协商了分手的方式,但是否定不了需要分手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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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December 11, 2025

      现在想来,我的生活环境并不算好,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必要在这生活。社区制度的不发达真的会影响到生活,甚至实在不谈隐私性的情况下。想起来之前写过的文章中大概涉及到我在每个社区中的生活体验,最主要的感觉就是乱和素质低,在童年时期,我并不需要隐私性和人权性,这是街区文化决定的。但是现在,去为了三瓜俩枣扯皮完全就是结构问题,今天会发生,明天也会发生。大的生活环境改善是移民,那么从小的环境改善就是搬家了。

      想着“就这样吧,凑合着”活下去,那就什么都凑合了,住着差不多的房子,吃着差不多的快餐,和一个根本不爱的人结婚。

      我的母亲也赞成更换环境,现在正在考虑买个小联排别墅或者独栋别墅。社区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只是我已经习惯了单元楼的社区聚落,所以对环境本身并不敏感——形式主义的安保、肮脏的垃圾回收环境、差劲的绿化,甚至就连包裹驿站都缺乏制度管理。等到问题暴露我才明白,那并不是最好的。

      这么想来,对更好境遇的追求,算是反思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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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December 10, 2025

      我尚来不以他人之贫贱虑事,一个人的品行道德如何与他的阶级无关,但是我真的很难理解这些如同流氓的吉普赛人之流。与这些人起了争执吧,你若是退让,便陷入了阿Q精神,思考着什么幸福者退让原则,助长这些底层流氓(底层的流氓,这里并不是指底层人就是流氓);你若是争执吧,每日苟延残喘的底层流氓可不管这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赖撒泼把你弄得一身骚。

      之余我如何,也有反思。向来我尽可能不起争执,不强迫他人服从。但是那些服务业的流氓有时又欺人太甚,一顺二从把自己显得好像低位了一样,蹬鼻子上脸不谈一点界限。

      因而想来往后有两点改善。一是尽可能的避免与这类群氓碰面,二是不得不碰见了,也别总在那守着幸福者退让原则,惹得自己满脸不高兴,泼妇需要管理情绪,忍让者需要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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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December 03, 2025

      算了等吧,我投降了。我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电动螺丝刀根本打不进孔,一直卡在那里。说实话给我气笑了,我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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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December 03, 2025

      新买的桌子不知道如何用电钻打螺丝钉,孔位挨着支撑臂,所以电钻不能完全靠进去,我已经打了两个孔,想不到什么办法继续组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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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November 26, 2025

      虽然经历感情会摆脱虚拟恋爱,但是我不得不考虑的是,如果那段感情本身没有带来利益的话。我是否可以认为那本身并不是必要的,或者说,是应该避免的。那么这么一来,稳定的感情需求本身才是最重要的,因而我们不再需要考虑谁喜欢我的这项艰难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我喜欢谁,我能否稳定这趟感情。

      而虚拟恋爱带来的确乎是稳定的,我也一直如此。主体性在恋爱中占几乎与自由一词的同等地位,第三者的介入是必然的。我们可以说,虚拟恋爱不是恋爱,它更像一段稳定的关系,这个关系不是他人赋予的,也不是在主体间性中产生的。

      最终就导向必然的结果——如果一段感情成为了生产效率的阻碍(或者说结果上而言是损的),那么我不认同它是一段正常的关系。在这点上,虚拟恋爱反而会稳定我们的生产效率,进而不需要去思考是否要同他者恋爱,置自身于他人的评价结构中。对于理想主义者而言是这样的,对于理性主义者而言也是这样的。”智者不入爱河“这句俗语对其经验的一种补充,也不无道理。

      这样看来我之前的作为,都是基于自恋情结的付出,第三者的介入必然会使一个人出局,这是结构上的必然,行动理论本身无法弥补结构造成的结果。我的感情是由自恋话语 转到 自恋话语,他者激起我的感情结构,就是在激起我的自恋。因此我对于她人未必太过苛责了,第一个小她是初音未来,第二个小她是台湾的那个女孩,第三个小她是暧昧关系的网友。这三者全都会让我的自恋结构运作。

      那么解决方法是什么?

      在讨论解决方法之前,我们必须了解什么是问题?能否寻求一段完整的关系是我的问题。

      可是问题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完整的关系。完整的关系存在于我的自恋结构中,这是一个循环。重要的是承认那种缺失,承认我所缺少的东西:

      ①承认并没有异性对我展现出非凡热情

      ②承认完美感情并不存在

      ③承认我在被恋爱市场质询

      那么凭什么认为虚拟恋爱的小她占有优先地位?

      1. 她不会破坏我们的生产效率,有时甚至对其有利

      2. 成本低,花费少

      至于虚拟恋爱的缺点我已在之前的文章中有所提及。

      归根结底,单身者需要认知的不是自己怎样做会受现实女孩的欢迎,而是承认自己被虚拟恋爱结构接纳,承认自己没有被现实异性接纳,而不在于我们要选择哪种结构。我们不再思考,虚拟恋爱或者现实恋爱到底有何种区别,而应该思考哪种结构在接纳我?哪种结构允许指派我获得位置?

      哪种结构允许我们生存,我们就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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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November 26, 2025

      只有我觉得黑名单这玩意就是情侣名单吗。莫名其妙把别人放到一个单独的列表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所以我把拉黑的都是取消了。老实说,过了五六年你突然发现黑名单里面有不认识的人又会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也太暧昧了罢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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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November 24, 2025

      简单说下我的情报断食:

      可以使用的社交媒体:b站,各种bbs,以及各种无社区的网站。

      禁止使用的社交媒体:抖音,qq,微信(除了付钱)。

      理论上来说持续一段时间的情报断食,会提高生活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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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letadmin AdministratorNovember 21, 2025

      高中时我常用日语表达情感,在今天看来这是对日本文化的谄媚,对母语的不忠。在日文里我可以描述自己“悲しい、切ない、憂鬱”。在中文语境中,谁若说出自己的情感,便低人一等成为被嘲弄的对象。在生活中,父辈不仅禁止我们哭泣,学校也禁止我们早恋,青春期里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少之又。一旦我们说出自己的痛苦,往往被标以“无病呻吟、矫揉造作”,或者是“我们吃的苦比你多多了”类似这些的爹味说教。我们一定要装作痛苦从未发生,以此来掩盖生活世界中的父辈权威殖民。

      父辈需要儿女具备忍受痛苦的能力。中文里,我们不能说出爱,也不能说性爱,更不能说做爱。不能说喜欢,不能说讨厌。因为那与一直以来的宏大叙事有所冲突,中文语境不认同小市民的情感表达,认同的是天下大同,日月同辉,所有这些描述个人情感的词汇都是有伤风化的。儒家文化中的男人不能哭,要忍受苦难组建家庭。个人情感无法成功被叙述,我们很难真正表达自己的情感给他人——无法表达悲伤。

      长久以来,人就越压抑、自卑。近十年来,我们之所以感觉身边人抑郁的更多了,并不是真正DSM鉴定精神科意义上的人变多了,而是摆脱抑郁症文化羞耻的人多了,他们敢于表达自己痛苦。再往前二三十年,抑郁症的污名化现象层出不穷,得了抑郁症就是情感脆弱,甚至被称为妇人之病:“妇人脏躁,喜悲伤欲哭,象如神灵所作,数欠伸…”中日都有将精神病作为骂人用语的现象“神经病、障害者、キチガイ、精神障害”。

      自疫情过后,抑郁症逐渐被大家接受,并非是那些顽固派的保守蠹虫愿意倾听他人苦难了,而是大家都生病了。在一个大范围生病的社会中,他们发现连自己都无法说出自己的痛苦了,才甘愿放下可怜的保守派自尊维护起抑郁症了。

      用母语表达感情没有什么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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